夜趋向深邃

摘要：夜趋向深邃，强劲的风呼啸在冰冷的长空下，呜咽着绯徊不去，一番狂吼乱撞后带着失落销声匿迹、都市的空间在霓虹的重重包装之中，因雨水的猛冲，抖落白日喧嚣的浮华，渐渐呈现出一片宁静和安逸。街巷深处传来的歌声穿透夜。那是一支忧伤的台湾民歌。他寻声望去，就看见那个窗口。那个被许多挂起来的衣服遮住的窗口。看不清屋内，甚至都不知道是否有人。而歌，还是毅然决然地飘出来。——为什么流浪？歌声在渐渐黯深下去的天空如怨如诉，恍惚中看歌声里飘絮的黄叶和立于这无边落叶之下的伶仃之人。一个平凡的黄昏在这歌声里蓦地变得无比伤感起来。

第一章

一、

夜趋向深邃，强劲的风呼啸在冰冷的长空下，呜咽着绯徊不去，一番狂吼乱撞后带着失落销声匿迹、都市的空间在霓虹的重重包装之中，因雨水的猛冲，抖落白日喧嚣的浮华，渐渐呈现出一片宁静和安逸。街巷深处传来的歌声穿透夜。那是一支忧伤的台湾民歌。他寻声望去，就看见那个窗口。那个被许多挂起来的衣服遮住的窗口。看不清屋内，甚至都不知道是否有人。而歌，还是毅然决然地飘出来。——为什么流浪？歌声在渐渐黯深下去的天空如怨如诉，恍惚中看歌声里飘絮的黄叶和立于这无边落叶之下的伶仃之人。一个平凡的黄昏在这歌声里蓦地变得无比伤感起来。

那一刻，春天正和几个朋友喝完酒在分道扬镳回家的路上。明月竟像个顽劣的小女孩坚持要送他回家，她说风大雨大，没有她他会迷路。

“你不怕我太太把你赶出门？”春天开玩笑地说。

“你忍心让她赶我？”明月反将了他一军。

大树掩映下的是幢斑驳的小洋楼，土灰色的外墙，酿造着一份典雅动人的气氛，在路灯的照射下流转着复古幽思的风情，稀稀落落的爬藤经过风吹雨打，失去了原有的生气和昂然，却带着股绝然的荒芜和凄凉感。它们相互纠缠着入睡了。唯一与之抗衡的是古典门廊两旁的钨丝灯，仿佛来自遥远的世界，孤独地执守着昏黄的一角。朴实的幽静随着门上凸出的线条一路畅流到地上暗沉的地板上。

“你爹爹是干什么的？”明月问。

“你说说呢？”

“不是官僚，就是在资本家。”

“像吗？”

“凭这房子就能说明一切。”

春天在别人面前，从不张扬自己家，也包括明月。但明月还是从嘉非那里知道春天的身世和家庭。

对外交际是商人生活的重心，用金钱堆砌起来的氛围眩目地散发着时尚男子的自信风采和职业女性的内涵风韵。这里也有大权在握的官僚和挥金如土的公子哥。

“你不属于其中的一种，更像雾中人，静谧的。”明月说。

“大少爷，你怎么才回来？”女佣赵婶跌跌跌撞撞地跑下楼拉开门，静夜的情调一瞬间如浸入了鲜血，变得凄厉起来。

“他们人呢？”春天看黑黝黝屋子，顿时毛骨悚然。

“太太和二少爷都去医院了。老爷刚回来，还没挨凳就倒在地上，送香江医院了，只我看家。”赵婶语无伦次。她那如歌吟般的粤语几乎变了调。

爹爹病了？春天酒醒了一半，调头就往门外跑。

“我怎么办？”明月追上来。

“我想你该自己回去了。”春天说完，拦了一辆的士钻了进去。

车窗外又下起了雨。

春天把脸紧贴在车窗，只见雨珠顺着车窗玻璃往下流，透过朦胧的雨夜，前面是一片灿烂瑰丽的灯海。

“师傅，能不能再快一点。”春天催促道。

“先生，已经够快的了。去医院的路太窄，车又多，这鬼天气。”伺机抱怨着说。

川流不息的汽车尾灯连成流动的灯河，似就是这座城市骚动起伏的脉搏。

春天赶到医院时，女佣香姨挽着李姨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条椅上，那神情仿佛已经坐了很多年。春元玩世不恭把身子贴在墙上独自玩着手上的一串钥匙。春天走上去叫了一声“李姨”。李姨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你整天就知道花天酒地，像什么样子。你爹爹回来就病了，打到报社也不见你的影子，又关机。”

“大哥，你说爹爹会死吗？”春元看到春天像落水者抓住一棵树枝一样向春天走来，轻声问，“我好害怕！”

“你个乌鸦嘴！”李姨听见，白了春元一眼。

春天什么也没说，忙向急救室奔去。门关得死死的，从玻璃没有被纸糊严的小缝里，他看见了爹爹。

爹爹仰躺在一张窄窄的床上，他双眼紧闭，梭角分明的嘴抿得紧紧的。脸色如他一惯有的严肃。四个穿白褂带口罩分不清男女的医师在忙碌着。他看不出医生忙碌着什么，直到很久，也未见爹爹睁开眼睛。春天背过身子，贴墙而立，再也不看那屋子里的事情。

也许是半夜了，风雨更猖狂地洗刷着大地，医师出来了。雨夜从走廊尽头的窗口递入一股冷风和雨声，同时也将李姨嘤嘤的哭声送进雨夜。医师说：“我们尽力了。节哀吧！”很简单的几个字结束了爹爹的一生且连同一家人的和睦幸福。

这是注定无疑的，悲哀的信息勾起春天对黄泉路上无老少一说法的理解，爹爹才五十多岁，还很年轻，病魔这下判决了他与人世间的了断。春天刚走进半明半暗的房间就悟到了这一点。他匆匆忙忙赶来是为了和爹爹说说话，没想到这确是最后一面，但那件许多年以来让他不敢面对的事已经无可阻挡来到时，着实让他欲哭无泪。爹爹留下的是千万家产，了断了人间恩恩怨怨，丢下了儿女，抛弃了李姨，此刻已从凝固血液发挥不出来的呼吸，从此与人世间的纠葛彻底解脱了。

春天看到爹爹的尸体躺在窄窄的病床上，覆盖着一条白布。爹爹躺在白布里，静静地安息。白布很宽大，像一片白云。而白云里的躯体并不惊人，瘦瘦小小，冰冷的屋子，不像爹爹红红火火的一生。

人，就这样无聊。活着时，支着一架躯壳满世界奔波，为嘴，为票子，为女人，为争那看不见也摸不着的气；死了，躯壳倒下，石碑却又站了起来，冷酷地瞅着后人，看后人满世界奔波，喜怒哀乐。

那间令人窒息的、杂乱的急救室，爹爹就躺在小小的床上，黎明的曙光从打开的窗户射出来，熹微的光亮足以使人们立即认出他确实已经死了。其他的窗户以及门缝都被白布遮得严严实实或用白纸封闭起来，这更增加了室内的压抑的气氛。尽管从窗外吹进来的冷风使室内气息变得清新，但熟知内情的人，仍然可以感觉出那带有死亡气息的不幸人生的幽怨和隐痛。春天曾不止一次地在没有先兆的情况下想过：人到了那里真是上帝的恩召离开人间的合适场所。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终于认识到，他的神经失调也许正是出于上帝的一种密旨。

李姨抱着尸体哭泣，一声长一声短，很是凄凉。医师在春天到来之前打开了窗户，并把尸体盖起来。香姨脸上也挂满泪，搀着李姨，不停地劝李姨。春元看了爹爹一眼，害怕似的退了几步，脸上也没有了玩世不恭的表情，看来死人能把每一个至亲的人带向极端。失去爹爹，使春天受到极大的震动，他的眼泪似乎流干了。人在极其悲伤痛心时刻，是没有眼泪的，他只觉得自己的内心深处有一片空虚，大地仿佛正从他的脚下慢慢消失，血管里的血液似乎也凝固了，恐怖代替一切由人教处牵头。春天走到尸体前，用食指和拇指紧紧捏住白布的边缘，仿佛对待一朵白花，小心翼翼地揭开了白布，爹爹的身体僵硬弯曲着，眼睛睁着，那乌黑蓬乱的头发和胡子更衬托出爹爹苍白的面色，仿佛比活在老了二十岁。他的瞳孔是透明的，眼角上那一道旧伤痕，粗糙地逢合着。由于眼睛深陷，爹爹已没有了原来的模样，像回到原始人的模样。春天忍着剧痛的心情凝望着爹爹，在他同死神徒劳争扎的漫长岁月里，他很少有这样的表示。

“爹爹，你真的就这样去了，不管我们了吗？”

春天用颤抖的手把爹爹睁着的眼睛抚下，重新把白布盖上，他背过身子，贴墙而立，使身体的重心靠在墙上，才没有让自己倒下去。

“大哥，爹爹真的就这样死了吗？”春元眼泪汪汪地看着春天。

春天悲痛地点点头，抱住同父异母的弟弟春元，万箭穿心。

二、

爹爹原籍广东梅县，由于家里在解放前就有大片家业，还有工厂。解放后，工厂被政府收了，土改时给他家定了资本家地主成份，他受不了批斗的折磨，才偷渡来香港的。那时他还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壮小伙子。初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少时颇为潦倒，由人力车夫到拜码头，下苦力。后来通过熟人介绍到商铺当小厮，不外乎做些洗抹、抬扛、跑腿的差事。营营役役的在人家手下干了几年，后来多少有一些积畜，自己跑出来单干，开始同朋友合伙做些小生意，一天天壮大，直到有了自己的商号，转眼就过去了十几年。

爹爹离家时，春天还在他娘肚里，十几年过去了，儿子都十几岁了，可他不敢回去，当年是偷渡到香港的，连信都不敢写，他只偷偷往家里捎过几次钱孵化了近2000家创业企业。，对于家里的情况，只从旁人那里略知道一二。直到他有了香港居民身份证，才敢向政府申请探亲。好不容易办妥手续登上回家的客船。

回到久别的家了，没有看到妻子，他预感到什么，当那种不敢想象的不幸变成事实时。他感到自己一下跌到冰窖里，浑身发麻。

原来爹爹走后不久，家乡社教工作队操了他家，由于父母去逝，这一连串的磨烂就甩给了后代，爹爹又下落不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妻子成了替罪羊。他们要妻子与爹爹划清界线，彻底走进新社会的人潮中，要她与爹爹离婚。但妻子死活不愿，这自然她成了不肯改悔的地主婆，三天一小会五天一大会，斗她，挂着木牌游街，戴高帽子，站高凳子，这样折磨了几个月，春天出世了。妻子什么苦也能吞下，只想一心养大儿子，等失踪的丈夫归来。可是在一次大批判会上，还没满月的妻子被揪上高凳上，由于体弱，没营养，突然感到头昏眼花，从高凳上甩下来，就再也没有站起来，不久，撒手西去，留下一生的遗憾和待哺的儿子春天。

爹爹听着，就如刀子割在心里。

爹爹在外婆家找到春天，一个瘦弱的孩子。属于失照料使他呆滞，失神，一对大大的失去光彩的眼睛面对不认识的爹爹有一种恐惧感。

爹爹抱住春天，似乎一下子又在他的脸上看到妻子的影子，可是，这幻觉一刹那间就过去了，永远不再显现。

爹爹在妻子的坟前静坐了三天三夜。第四天，他带着春天回到了香港……

春天成了爹爹唯一的精神支柱。他送春天读书，也教他一些生意经和做人的道理，即使有儿子在身边，作为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有欲的中年汉子，妻子生存在他的空间里，只是一个影子，使他常常呆坐在屋子，面对妻子的照片默默伤神，显得更加孤独寂寞。

好心的邻居余妈妈见爹爹带着儿子早出晚归，劝他再结婚。余妈妈的这番好心，那是看着爹爹寂寞，想他有一个伴，为事业为孩子。但余妈妈单方面的设想，又怎么能了解爹爹和母亲的夫妻感情？“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爹爹在深宵时分，用毛笔慢慢地写下这样的诗句。而他却不愿在人面前，露出这样情怀。

这些日子，公司的事务越来越多，让他的心力憔悴，儿子的生活使他一度顾不上照理，这使他想起余妈妈的话，公司的李 又连连向他发起猛烈进攻，经得儿子的同意，爹爹续弦娶了李 ，隔了一年，春元出世，他成了春天最宠爱的小弟弟。

记得春天大学毕业回来的当天，到爹爹的办公大楼去看爹爹，他们谈了一会儿话，他示意儿子跟着他走上三十六层的楼顶。黄昏的余晖光彩夺目，正前方的海面上阳光镶镀了一层黄金熠熠发光，海水摇闪如同一粒石子重重地投入海里，激起一阵又一阵涟漪，而近处耸矗的高楼大厦，已亮着繁星万点的灯火……

“香港，够美丽吧？”爹爹问。

春天点点头。老实说，他从未留意过这亚洲四小龙的都市，也许因为是他觉得这里是别人的城市，对一切都不熟悉。没有什么可以让人羡慕的，高傲的心态，总是容易忽略的，但在那一刻，春天感觉到这城市的呼吸和他的呼吸在一起，它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庄严。

“我每一次登上楼顶，我的心就有个声音在呐喊。”爹爹说，“你知道是什么？”

春天望着爹爹。他眼睛坚定地望着前方，脸色凝肃，这几年中，爹爹苍老了不少，白发也多起来。春天笑笑，等着爹爹自己说下去。

“说心里话，我要拥有这个城市，让所有的人能知道我的名字。”

春天很惊奇爹爹有这个想法，但以后他才领悟：环境会影响人的毅志，人站在高处，是有睥睨一切激发出无比的雄心的。

爹爹摇摇头，叹了口气说：“我老了，虽然拥有了资金和自己的公司，但没有受过很好的教育。春天，以后就看你的了。”

老一代的人，总把期望放在下一代的人身上。

我是那样的一块料吗？春天问自己。

大学春天读了四年，念的是经济管理，是爹爹所属愿的。他知道了有亚当斯密、李家图、马尔萨斯、凯恩斯这些经济学家的名字，但他们主要的论点和精髓在哪里？他连皮毛也抓不到，有个时期他对历史感兴趣，后来又转读中文，一晃眼时间就过去了。

许多人说：“大学是一个学海的世界，改变人生的天堂。”春天承认他得益匪浅，体格变得结实了，思想变得深沉有自己的看法了。在毕业晚会上，他和明月、嘉非几个要好的同学在一家酒馆里喝酒，谈到各自的未来时，春天觉得自己是漂浮着的一片浮萍没有定向。

嘉非是余妈妈的儿子，他们中学就在一起，又是相邻，亲如兄弟。明月也是从内地迁到香港的，听说她的父亲还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可在她到香港的第五年父亲就去逝了，她和母亲相依为命，也许他们有种同病相邻的缘故吧，又加上学习生活在一起，使他们的友情像混凝土般的紧密。明月是一个比较开朗的女孩，一直受到他的关注，他也从明月的眼神中看到了些什么，学业生涯是在紧张中度过的。尽管他十分喜欢她，或者更客观、坦白地说，他已经爱上了她，但他实在缺少勇气向她表达爱意。那天每个人都有点醉意了，明月干了满满一杯酒。忽然说：“明天我们就各奔东西了，春天要是接你爹爹的班，我来给你打工。”

共 6 6 0 字 14 页 ... 转到页 【编者按】文章写得很长，早上看，下午看。的确是一篇好的中篇小说。《风雨人生)》以高富帅春天为贯穿全文的主要人物，给人们讲述了一个富豪人家的起起落落。春天的父亲由于解放前家大业大，土改时他家被定了资本家地主成份，解放后遭到政府收的批斗折磨和资产瓜分，只身偷渡来香港后打下了属于自己的一片江山 ，数年后得知妻子去世后将还未成年的儿子春天接到身边，用心栽培。但是在这个看似平静的家里却暗藏杀机。虽然父亲在世时继母李阿姨并没有完全露出真面目，缺少着母爱的春天内心还是有着常人无法理解的无奈。天生善良的春天大学毕业后依然选择放弃进入由继母掌管天下的父亲的大企业里工作的机会。可是父亲去世之后留下的巨大家业。在财产分割后让他不得不听从继母的安排远赴内地经营药厂。可是商场如战场，年轻的春天实在是太单纯冲动了，他像一只小船正想在商场这海里认真打拼时，才发现这一切都是继母的精心设计，说是大规模的药厂，实则是一个被继母事先安培好的刘先生掏空了的危机企业。明月在小说中也起了衔接作用。春天大学期间爱上了美丽的明月，两个人情投意合，大学毕业后却并未走到一起，高富帅春天娶了一个酷似明月的大家闺秀唤男。可是在春天的药厂因为经济危机要将自己的一辆小车拍卖掉的时候，昔日的恋人明月却以高价格收购了他的车，在不经意间两人相遇的那一刻，两个人爱的火花即刻点燃，沉醉于爱河的春天却因为药厂涉嫌造病毒顷刻间被警察带走成为阶下囚。得逞了的继母李阿姨将春天的妻儿撵走，没想到这个以往的大家闺秀却放下了身段，带着孩子一边打工一边寻找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丈夫春天。此文还有一个人物就是春天那同父异母的弟弟春元的出现，更加彰显了兄弟之间情同手足，血浓于水正清流露，让人很是感动。春元的背弃母亲去看大哥哥和大嫂，还有离奇失踪，遭到李阿姨的栽赃陷害，让唤男锒铛入狱。正当居心叵测的继母李阿姨认为春天船翻人亡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原来药厂造假在春天未来到药厂就已经被人举报制造病毒，为了不打草惊蛇，警方制造了让春天假入狱数月最后引狼出洞。得知真相的继母李阿姨自知罪孽深重选择了自杀，并且将部分财产捐给了慈善机构。小说的氛围很好，情节连贯，可以看得出作者的创作上很有技巧。小说给人贯穿了一个很深刻的道理：那就是人心向善终得好报，那些居心叵测，一碗水端不平的人，不仅得不到好处，最终也会坏了自己的阳光生活。我唯一的遗憾就是觉得明月最后却成了局外人，平平淡淡地离开，让人也很心疼，但是也说明了明月的大度和善良......本文篇幅甚长，水平超高，作者真的是很用心，也辛苦了！带给了读者深深地感动。在此倾情推荐，严重支持作者。建议加精！【：日月情】【江山部精品推荐01 122828】

1楼文友：201 - 15:55:50 不知道我的点评是否到位？水平有限，再加上篇幅比较长，可能有些不当之处，还望作者多包涵。

2楼文友：201 - 15:57:1 创作辛苦了，问好作者，欢迎入驻《人生家园》。

楼文友：201 - 19: 8: 5 好文章值得推荐！创作辛苦了！问好作者巴山孤客 ！感谢赐稿人生家园！ 出版长篇小说《迷局》，入围第九届茅盾文学奖，获首届浩然文学奖；出版散文集《春暖花开》和诗集《守望家园》

4楼文友：201 - 19: 9:08 辛苦了！深冬问好！ 出版长篇小说《迷局》，入围第九届茅盾文学奖，获首届浩然文学奖；出版散文集《春暖花开》和诗集《守望家园》

5楼文友：201 - 19:54:02 拜读巴山孤客的中篇小说，故事情结紧凑，人物个性鲜明，有时代的代表性，创作辛苦了！深冬问好巴山孤客！ 时光里流淌着的是故事的足迹。

6楼文友：201 - 19:55:29 感谢赐稿人生家园！也感谢日月情悉心！辛苦了！伊蕊问好作者巴山孤客！问好日月情！ 时光里流淌着的是故事的足迹。

7楼文友：201 - 17:01:45 祝贺作品获精！欣赏！问好巴山孤客！期待更多佳作！ 出版长篇小说《迷局》，入围第九届茅盾文学奖，获首届浩然文学奖；出版散文集《春暖花开》和诗集《守望家园》

8楼文友：201 - 20:51:02 拜读学习，问好老师！祝贺加精！ 用心感动一切

9楼文友：201 - 22:46:58 能沉下心来，撰写如此长的中篇小说很不容易，希望作者再接再厉，加油！

10楼文友： 02: 4: 0 拜读佳作！问好巴山孤客！祝福新年快乐！万事如意！让我们一同踏进2014年，愿在人生家园愉快生活！创作愉快！ 时光里流淌着的是故事的足迹。